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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標:山東日照
往年這個時候我的多肉已經在暖氣旁邊徒成長頸鹿了。
今年仗著是個暖冬,仗著玻璃房的庇護,仗著人家那麼可愛你忍心把人家多肉凍死嗎?
於是,今年多肉就憑著一層玻璃罩子就敢過冬了。
既然是在作死邊緣試探,剛開始還守著低溫不澆水的底線。
經歷了一次零下七度,沒事。又經歷了一次零下七度,沒事。
於是我開始膨脹了。
天氣預報明白的寫著即將零下八度,即將連續零下。
我,給澆了水。
然後抓緊拍了照,一邊擔心明天起來一看會不會一片冰碴子,一邊僥倖如果這都沒事的話,以後豈不是可以隨便過冬?
結果未知,先拍照留念吧。萬一發生了什麼萬一,就怕留個念想的機會都沒了。
畢竟往年我也經歷過,一大盆蘆薈,因為澆了水,一夜之間凍爛了。
我至今也沒想明白這次澆水是誰給我的勇氣(我不認識梁靜茹)。
大概當時陽光剛好,大概我那會不忙,大概……就是純手賤。
另一個品種的蘆薈,去年獨自在陽光房裡經歷了斷水三個月的孤苦,既然去年挺了過來,今年也未能倖免被澆水的命運(作,是無下限的)。
蘆薈常年倚靠在太陽能的柱子上,我為了拍花的時候背景不太雜亂,就順手把花盆往外拖了一把。
結果,猝不及防的卡嚓一聲,不對,我沒按快門啊。
然後那朵傲嬌的花轟然折斷倒下。
切,腦袋太大自己抗不動自殺了。
我還擔心凍爛,這還沒凍就斷了。
把花箭舉起來,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一樣,先拍個照。
我剛入坑的時候,養死過朱古力方磚,後來就棄療了。
某天沒戴眼鏡上樓晾衣服。哇塞,角落裡怎麼會有這麼大一盆朱古力方磚?
誰會為我製造驚喜嗎?
走近一看,果然是多慮了。我遺忘在角落裡的長壽花而已。
玉吊鐘的花果然像吊鐘,只是這造型如何授粉打種子。
另一盆玉吊鐘叫囂,不需要開花,不需要打種子。我沒花我照樣生小崽。小崽還是全錦的。
這盆不知名的蓮花座,一直沒什麼變化。不見長大,不見枯葉,彷彿是一朵忘記了時間的假花。
沒明白像朧月像冬美人的大普貨淡雪,今年為啥還火了一陣子。
我這一盆淡雪的葉子加起來還沒人家一頭的葉子多,卻倔強的佔著三個盆的位置。
在寸土寸金的花架上,痛心疾首的把位置給它空出來。誰讓它胳膊長呢。
另一盆淡雪乖巧的探出頭,彷彿在爭功:我住酒杯大小的拇指盆,我一個頭葉子多,我狀態比樓上好,我形狀周正,我不佔地方。
你以為你這樣我就忘記你有一根十幾厘米的大長脖子了嗎?
冬美人不淡定了:樓上哪裡像我了?哪裡像!
心有我紅嗎?形狀有我包嗎?葉子弧度有我大嗎?臉盲!
紅粉佳人讓我想起一幅名畫——伏爾加河上的縴夫。
花盆外每個頭都像一個賣力的縴夫,用力的拉著粗壯的繩子,卻也拖不動身後的盆。
等哪天拖的動了,我這盆花也算是到頭了。
另一盆縴夫——千佛手,雖然每年夏天都被煙煤擼禿了桿子,但腦袋不是朝著一個方向拉的,只要我不助它一臂之力,就不用擔心把花盆拽倒。
我買的是綠色新玉綴,別人送我的一節綠色新玉綴也被我懟進了這個盆裡。養著養著,驚喜的發現它怎麼有好幾個顏色。
群友告知,這是彩虹玉墜。
哦,彩虹啊,那這幾種顏色配這名字還差點火候。
秋麗一個頭連著一個頭,彎成了半個花環的模樣。導致它只能住在花架邊上,不然它就該改名叫,無處安放的腦袋。
這是橙夢露?最近第一次變橙色,但底層葉子三番五次化水,個頭也不見長大,腦袋也歪著。
生命力不旺盛的感覺。
總覺得隨時會離我而去。
硃砂痣,剛來的時候略微有點硃砂色沒有痣,好不容易把外層葉子養出痣了又丟了硃砂色。
大家都是一個花架受凍的,怎麼別人上色你就不上呢?
唐印,看到那節小禿樁了嗎?看到下面掉落的最後一瓣葉子了嗎?
這是側芽小時候靠主頭給養,有點本事了,徹底打敗主頭,壟斷花盆的罪證。
冰玉終於從全綠熬成了白裡透紅。
印象中,名字帶冰的多肉都美得很通透。
冰梅,冰玉,暗冰……
樹冰回頭問,
你在說我嗎?
不不,別人的樹冰也通透,你……皮糙肉厚。
娜娜小勾已四世同堂。
大家都是單頭來的,幾年下來差距不是一般的大。有的多肉已子孫滿堂,有的多肉卻孤獨終老。
照片拍了不少,太醜的就藏著不給你們看了。就等此次降溫過後看看結果了。
但願下次看到我的文章,不是來匯報凍死了哪些品種。
最後,溫度太低不宜澆水。